第3章 被老人精液溅污的新娘

        上文提到我在前往新居的途中收到老荣的讯息,内里竟然是可欣正在替老荣口交的映片,我看完后几然乎要昏倒地上。

        我扶着栏杆拖着快脱力的身体向着新居前进,终于来到新居大楼地下正门,这时整栋大楼在我看来显得极之邪恶,我那美丽的未婚妻可欣还在这里面被老荣奸淫着吗?我还在纠结的时候,竟然看见老荣从正门走了出来,而且他走路一拐一拐的,像弄伤了脚一样。

        我立即跑上前去,一把揪住他的衣领,向他咆哮道“你把我老婆怎么了!?”

        这老荣却不理我,想用右手把我推开但却十分无力,所以依然被我抓着衣领,这时我才留意到他脸色苍白,左手抱拳不知握着什么东西,而嘴里低声念着“放开我…给我冰块…”

        “你瞎说什么鬼!?我问你我老婆怎么了!?”

        我光火了,猛力把老荣推了一下,他整个人像散了的积木般软瘫到地上。

        我赫然看见他胯下有一大滩血迹,就像尿裤子般湿了一大片,不过那些是血液不是尿液。

        老荣嘴里依然念着“冰块…冰块…”,接着艰苦地站起来,一拐一拐的步向对面马路的一家快餐店,似乎想到那里讨些冰块,不过他要冰块来做什么?我疑惑间他已经走到马路上,这时一辆大型货车突然从街角高速驶过来就要撞上老荣,但老荣只是望着前面没有要躲的意思,而货车似乎想刹停但来不及了,货车撞倒老荣后辗过他整个人才停了下来。

        我连忙跑向瘫倒马路上的老荣,他整个人已经血肉模糊了,我想就是他的亲人也未必能认出他,不过他左手掌依然完整但不再紧握着,我看到一条东西从他手上滚到马路上。

        看清楚一点那条东西是一条…阳具!而且断口非常不齐整,很可能是被咬断的!难怪老荣一直念着要冰块,他应该是想冰住自己的老二才去求诊。

        那咬断老荣那条淫根的凶手,一定就是…可欣!我连忙推开围观的人群,跑回大楼门口再乘电梯上去。

        来到新居门口我发现大门虚掩着,我推门进去走进睡房,发现全身赤裸的可欣呆坐在床上。

        我往可欣脸上看去,她神情呆滞,双眼没焦点的望着前面,一嘴都是血迹,而她胸前两个奶子也都是布满着血迹,但我知道那些不是可欣的血。

        我到床边将可欣深深地搂在怀里,跟她说“没事了!老婆!老荣那禽兽刚刚被货车撞死了,他是死有余辜!他不会再来骚扰你了!你可以放心了!”

        可欣听见我这样说,先是“呀”的叫了一声,之后便靠在我胸膛上哗啦哗啦的大哭起来。

        我轻抚着可欣的秀发跟她说“老婆你振作点,现在我们先到浴室把你身子洗乾净好不好?”

        在浴室里我打开花洒头,暖水雨洒在我俩身上,我心痛地用水清洗着可欣身上的血污,而可欣还是哭个不停。

        全部血污清理乾净后,我用力地将哭泣中的可欣拥在怀里,轻声对她说“老婆对不起,是我没用不能及时在你身边保护你,但请你不要胡思乱想,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会继续深爱着你。”说罢便吻上她双唇,我俩的舌头交缠起来。

        我打算过几天等可欣情绪平服了才询问她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但反而是可欣自己先开口了。

        “刚才人家在打扫…弄得满身大汗…呜呜…于是去洗了个澡…再贪凉快…在床上裸睡但睡了不知多久…呜呜…突然感到有些什么液体滴在…呜…人家脸上…睁眼一看便看见那禽兽…呜呜…抓着自己那根东西对着我淫笑…呜呜…”

        可欣在我怀里哭着说。

        可欣接着说,“之后我想叫救命…却被那禽兽掩住了嘴…呜呜…之后那禽兽跟我说…拍了人家的裸照…若不听他的话便将那些照片…呜呜…传上网去…之后他又迫人家…替他…呜呜…含老二…呜呜呜…”

        我轻抚着可欣的秀发,安抚她的情绪。

        “人家好怕…呜呜…只有照做…接着那禽兽说要把这些…都拍下来…呜呜…再传给老公你…鸣呜…我求他别这样做…但呜呜…他还是传了给你…呜呜…他之后说要利用人家的…裸照跟映片…呜呜…向老公你…要钱…又说以后我俩都是他的…奴隶…呜呜…我听到他这样说…我又怒又怕…呜呜…人家不想变成这样…但呜呜…又不知怎办于是…便用力…咬他那根东西…呜呜…”

        “那么…那禽兽是怎么进来的?”

        “我不知道啊!呜呜…我明明把大门锁好了的啊!呜呜…”

        “我知道了!这老荣一直包藏祸心,他一定把我们家的大门锁匙先复制了才还给我们,对不起老婆,我早应该机警些尽早把大们的锁换掉,这事便不会发生了!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不对啊…老公…呜呜…其实是…我更对不起你…鸣呜…其实上星期…呜呜…那禽兽…那禽兽…”

        可欣欲言又止,莫非她想向我坦白上星期被老荣迷奸的事?

        “那禽兽…对我…毛手毛脚…呜呜…不过我…拼命反抗…他才呜呜…知难而退…我怕老公你知道…会难过所以没跟你说…呜呜…我那时就应该…警惕他可能复制了大门的锁匙…整件事其实…最笨就是我呜呜呜…”

        到最后可欣还是隐瞒了自己被迷奸的情节,这个我已经心中有数,知道她应该不会坦白。

        而且我也有点怀疑可欣述说刚才老荣闯入我们家里之后,侵犯她的事发经过。

        以老荣如狼似虎的行事作风,在闯入我家之后发现裸睡的可欣岂会甘心只是打枪,必定会先上了可欣再说其他的,还有刚才片段中老荣的肉棒明显操过穴所以才沾满淫水和精液,看来刚才可欣很可能又被老荣奸了一次,不过她同样选择了隐瞒。

        我轻抚着可欣的秀发跟她说“好了好了,老婆你别再说了,你尽管放一万个心,你没有对不起我,就算天崩地塌我也是娶定了你,况且那禽兽已经罪有应得给辗成一团肉饼了,就请老婆你尝试一下慢慢忘了这事吧!”

        接着我替可欣擦乾身子并穿回衣服,并让她回床上休息,可欣拉着我要我陪着她,于是我只有上床将她搂在怀里,她慢慢在我的怀抱里睡着了。

        我搂着可欣梳理着整个星期的事,今个星期是我人生中相当难忘的,自己的未婚妻竟然在一星期内被同一人性侵两次,最后那淫棍竟然又在同一周内在我面前被大货车辗毙,这真是电影才会出现的情节,我不禁苦笑起来。

        对了!我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老荣的电话!在那里面有可欣的裸照和她被奸淫的片段!若然落在其他坏人手上就糟了!轻则可欣竭力隐藏的羞耻秘密会被传上网络,重则又会有混蛋跑来胁迫可欣!妈的!刚才我应该搜一搜老荣那血肉模糊的尸体,现在我只能寄望那电话跟老荣一起毁掉了。

        我不安地将熟睡的可欣轻轻放下来,再让她躺在床上,之后我轻轻下床想到客厅抽根烟使自己冷静一下,没走两步忽然踢到地板上某样东西。

        低头一看发现这竟是老荣的电话!肯定是他被可欣咬断老二后极痛又极度惊慌,所以连电话也掉在这里也不自知。

        我连忙将老荣的电话拾起再跑进浴室,并且关起了门,立刻打开老荣的电话,究竟今天的事可欣还有什么瞒着我?立刻便会有答案的了。

        我首先打开储存照片的部份,里面的确有几张可欣正在裸睡的照片,最可恶的是还有一张可欣阴部的大特写。

        之后我到了储存影片的部份,有两段影片是傍晚的时候拍摄的,应该跟可欣有关。

        我将拍摄时间较早的片段打开一看,哇,天啊!

        “唔…唔不…喔噢…救…唔唔喔…”

        影片一开始便是可欣嘴里被塞着内裤的头部特写,她不断摇头并且想呼救但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塞在她嘴里的是条肮脏的男装内裤,应该是老荣的。

        “唔…喔…停…喔…唔唔…喔…不要…唔喔…”

        这时镜头慢慢向后移,我看到可欣双手被一条布条绑在床头,雪白的娇躯正被老荣疯狂冲击,两只奶子像放在卓上的牛奶布丁般前后晃动着。

        这时镜头出现了一只又黑又粗糙的手在玩弄可欣晃动中的右乳,同时响起了老荣的声音“你这骚货上次算你厉害了,竟然可以这么快醒来还追出来弄晕老子,还这么聪明懂得找老子的电话删掉你那段被我干的影片再把老子丢在垃圾房,害老子醒来全身爬满臭虫,今次不把你的骚逼操爆我就把名字掉转来写!”

        可欣只是继续摇头迹并发出“唔唔…喔喔…”的叫声,老荣继续边干边说:“你这骚货是不是很喜欢我的大鸡巴?你上次自己赶走你男人方便老子干你,被老子干完还不放聪明点把门锁换掉都算了,现在还要在裸睡等老子,你这骚货真的是欠干!还好老子今天心血来潮上来看看,否则也遇不到这么好康的事啊!”

        “不…唔…喔恶…别…拍…唔唔…喔…唔嗯”

        可欣双眼流出泪来,头也继续摇动着。

        “你安啦,这片子只会先给你男人看,只有他不听话老子才会传上网,老子最近想要点钱周转一下,希望你男人看完你的精采演出会愿意帮帮老子,否则全世界都会见识到你的骚样,还有你给老子记着,以后老子找你,你要随传随到,否则后果自负!总之以后你俩都是老子的奴隶!”

        “唔唔…唔…不要…别…唔…给…唔唔喔…老公…呜唔…求你唔…不…唔喔…”

        可欣停止了摇头,口塞内裤的她万分惊惶地瞪大双眼望着镜头并发出了呻吟般的哀求。

        “唔唔唔…快停…唔…不要…啊…唔唔…喔…别再…唔…”

        这时可欣的娇躯更猛烈的前后晃动着,就像坐在一艘航行于惊涛骇浪的船中一样,应该是老荣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嗄嗄…骚货都叫你安嘛,老子看得出你男人很着紧你,他不会不要你的,只是…嗄嗄…他要维护你这骚货便得要听老子的话,嗄嗄…现在老子要射在你的脸上,够胆躲开后果自负!”

        接着画面剧烈摇动起来,什么也看不见,等画面再稳定下来时又变成了可欣的脸部特写,不过多了根被老荣手握着的紫黑粗大阳具对着她的脸。

        接着老荣套弄了自己已的肉棒几下,再“嗄”的一声好像很舒爽的叫了出来,同时画面中的紫黑龟头也喷出两股又浓又白又多的精液,全数落在可欣的鼻梁和右脸上。

        刚被颜射的可欣没再挣扎也没再呻吟,只是整个人躺着,双眼目无焦点的望着镜头,这时老荣拿掉她口中的脏内裤并且解开她的双手,再命令道“骚货!给我起来再跪在老子面前!还有用舌头试试老子的精液!快点!”

        这时影片便结束了。

        接着我打开第二段影片,一开始便是可欣伸出舌头在舔右边嘴角精液的画面,这段应该是之前我收到的那段影片了。

        话虽如此,我还是继续看下去,还从裤子里掏出肉棒套弄起来,看到可欣整根肉棒含进嘴里的那幕,我也情不自禁的射了。

        我想可欣就是在第二段影片完结以后不久便发难咬断老荣的老二吧,那时老荣应该正在爽翻天,却突然遭遇了断根这种撕心裂肺之痛,连我也彷佛听到老荣那凄厉的惨叫声。

        事后我把所有可欣被奸淫的影片统一收纳在一张记忆卡,再藏在一盒模型玩具里,这是可欣绝对没兴趣打开的东西。

        而老荣的手机我则把它彻底毁了。

        很快半个月便过去了,今天是我跟可欣举行婚礼的日子,忙了整天婚宴终于接近尾声,这时我跟可欣在举办婚宴的宾馆宴会厅门口和离席的宾客握手道别,并接受他们的祝福。

        人们都说一个女人最美丽就是她结婚那一天,这话真的没错,今天的可欣穿上了一件设计比较简约的露肩式婚纱,将她那雪白的香肩跟玉背都表露无遗,加上可欣上围丰满,也使她那两球北半球跟乳沟也暴露了出来。

        再加上由专人悉心设计的化妆和发型,今天的可欣美得像下凡的仙子一样,使我整天都感受到别人羡慕甚至乎妒忌的目光。

        我和可欣在宴会厅门口不断向隆续离席的宾客们握手致谢和道别,这时在宾客群中有一个老人微笑着向我俩走过来。

        这老人虽然西装笔挺但秃头而且獐头鼠目,面目有点可憎,看来大概七十岁左右,他进场时可欣给我介绍过他,可欣叫他做王伯伯,是可欣父亲的老朋友,不过最令我惊讶的是可欣告诉我他是个拥有天文数字财产的富豪。

        王伯伯走到我俩跟前,可欣伸出戴着白色婚纱手套的玉手跟他握手,他笑着对可欣说“小欣啊,时间过得真快,差不多二十年前我常常到你家跟老俞喝酒,那时你还是个活蹦乱跳的小女孩,现在你已经长这么大还这么漂亮!可惜的是老俞几年前去世,看不到他女儿结婚了!”

        我留意到可欣的美目闪过一丝抑郁,然后笑道“王伯伯你请你别取笑我,倒是我们一家真的要感谢王伯伯的大恩大德,若不是王伯伯帮忙我们家十多年前早就破产了,我也不知会变成怎么样,所以到现在小欣依然十分感激王伯伯的恩惠。”

        “哎呀小欣你别这么客气,我跟老俞几十年交情难道可以见死不救吗?倒是我说,小欣你丈夫真是一表人才啊!”

        王伯伯把脸转向我。

        我伸出手跟王伯伯握手,并微笑道:“你好啊王世伯!你过奖了,我那里是一表人才,只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而已。”

        王伯伯笑道:“年轻人你别那么谦虚,你的确跟小欣是天生一对嘛,不过你谨记不要辜负小欣,否则老人家我不会饶了你的!”

        “你放心王世伯,若我真的辜负可欣,不用等你找我算帐,我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好!你好好记着自己的话!我也要走了,老人家我祝你俩口子白头到老!永结同心!”

        说完王伯伯便迳自往宾馆的大门走去。

        这时会场的经理走过来请我去跟他核对一下帐单有无问题,我见宾客差不多都离去了,便叫可欣先回化妆间换好衣服等我,然后再一起回家去。

        核对完帐单的我头痛得很,原来有很多地方都超支了,看来得请可欣考虑一下将蜜月旅行推迟几个月。

        烦恼着的我来到化妆间,我打开门一看发现可欣不在,这就怪了,说她已经换好衣服在外边等我又太快了吧!在我纳闷着的时候外面竟然传来了可欣的声音“王伯伯,请你别这样,之后我会常常来探望你,不会令你失望的,总之在这里不行…”

        接着门的把手动了起来,似乎就要被人推开。

        我几乎是神经反射似的躲了在几个装满杂物的纸皮箱后。

        我一躲好,门便被打开,有人探头进来四处张望,那个人是王伯伯!他似乎在确认化妆间有没有人在。

        他接着拉着可欣进来了,之后他立刻把门反锁起来,再轻抚着可欣的俏脸说“你慌什么啊小欣,你六年前不是天天都服侍王伯伯吗?怎么现在这么不听话了?”

        “小欣不是不听话,只是小欣现在已经嫁人了,不能再像六年前般天天服待王伯伯,但小欣可以应承你,只要王伯伯你喜欢,小欣可以随时来找王伯伯,并且像以前般服侍王伯伯,不过现在请你先离开,我老公随时会过来这里的!”

        他们的对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六年前天天服侍王伯伯?而现在可欣又说什么会常常去找王伯伯,看来可欣跟这老王在从前有极不寻常的关系。

        “那好吧!既然小欣你这么想我走,我送完新婚礼物给你便走吧!小欣你可一定要收下啊!”

        “那小欣先谢过王伯伯,不知道王伯伯想送什么给小欣?”

        “我为你储了几天的子孙!”

        天啊!这老王突然一手褪下了可欣那件婚纱的露肩装上衣,使得可欣那双雪白奶子完全暴露在他眼前!可欣则惊惶地用双手护住胸前。

        老王粗暴地挪开可欣的双手,再两手一起乱抓着可欣胸前的两个奶子,同时说道“哇哈哈!六年没碰过小欣你的奶子了,你这双宝贝还是这么漂亮!又白又圆又大小适中,更加没下坠感,我玩过这么多女人,没有一个可以跟你比啊!”

        “不行啊!王伯伯请你停手!我老公真的要过来了!”

        可欣想推开老王却徒劳无功。

        “小欣你真的很在意你老公啊!这也难怪,你老公的样貌几乎跟你六年前那个男友一模一样,不过那小子太看不开了,你提出了分手他还对你死缠烂打,后来知道小欣你成了我的情妇居然跑去自杀了,真是浪费了小欣你想保护他才跟他分手的一番心意啊!”

        六年前可欣是老王的情妇…跟我很像的前男友…他妈的,一下子知道那么多震撼的事实令我觉得天旋地转,有想要晕倒的感觉。

        这时老王不再玩弄可欣的奶子,而是按下她的双肩使她整个人跪在自己面前,再开口道“小欣你还记得当时我一来到别墅找你,你在门口是怎样迎接我吗?现在我希望再回味一下。”

        “不行…真的不行…我最多明晚就来找你…”

        可欣眼泛泪光,几乎要哭出来了。

        “真的不愿意做吗?那么就别怪王伯伯旧事重提了,当年老俞欠我那笔债请小欣你连本带利还给我如何?我可以多宽限你几天,别怪王伯伯不近人情啊!”

        妈的!原来这老王就是利用这一点来胁迫可欣!我再望向可欣,她似乎认命了似的替老王解开裤头,再掏出那根挺立着而且布满青筋的鸡巴,之后用双乳将它夹起来用乳沟上下磨擦着。

        老王边轻抚着可欣的秀发边说“好啊,小欣你真乖,王伯伯在别的女人身上也找不回你的感觉啊,要不是当年我一个不小心被那老太婆知道你的存在,硬要我把你赶走的话,我这六年只是有你就够了,不过早几天那老太婆终于舍得死了,我受了她几十年的气,今天终于可以吞并她的一齐了。”

        这时我才留意到这老王的春袋大得相当畸形,两只睾丸都有鸡蛋般大,看来是只制造精液的怪物啊!

        “还有小欣你以后也是属于王伯伯的,但你不用担心,我暂时不会要你和你老公分开,因为小欣你现在多了个人妻身份更加吸引我,但你记着,王伯伯拥有享用你的优先权!”

        可欣边替老王夹热狗,边用近乎哭的声音说:“多…多谢王伯伯这么照顾小欣,但小欣…想求王伯伯…让小欣分期…把钱还给王伯伯,之后便请王伯伯…放过小欣,小欣真的不想我老公…知道这一齐…小欣以后都会…感激王伯伯…”

        “哈哈!你这傻丫头,由老俞当天用你来抵债开始,你的命运已经不由你自己决定!来,别再夹了,现在开始替王伯伯舔老二,你该不会忘了那是我教你的技巧吧!”

        只见可欣不再夹热狗,伸出舌头开始舔老王那两颗鸡蛋大的睾丸,再逐一吸吮着,吸了一会儿,再伸出舌头沿着老王的肉棒向上舔,再一口含住龟头。

        接着可欣把整根肉棒含进嘴里,再不断点头套弄着老王那根布满青筋的紫黑色肉棒,而一双玉手则捧着老王两颗巨蛋,再轻轻捏着它们。

        “哇哈哈!爽啊!我一辈子从未操过新娘子的嘴巴!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一刻…喂…不要这么快…”

        “唔…喔…喔唔…嗯…”

        这时可欣加快了呑吐的速度并且用喉咙发出诱人的声音,是不是她想尽快使老王射精,使老王快点离去,以免被我发现?这时老王抓住可欣的头想制止她,但来不及了,他“喔”的一声叫了出来并且全身抖震着,而可欣的喉咙也发出了“唔…咕…唔唔…咕噜…”的声音,他似乎已经射在可欣嘴里。

        这时老王从可欣嘴里拔出鸡巴,但他还没有射完,再有两股精液喷到可欣的额头和右边脸上,还有小许精液溅到她的秀发上。

        可欣跌坐地上,张开两片红唇大口大口气地娇喘着,大量乳白色的浓稠精液从她两边嘴角不断流出来,她那化了浓妆的俏脸上也布满了白糊糊的精液,这老王的射精量真不是一般的多。

        这时老王把射精后的半软鸡巴递到可欣面前,喘着气的可欣主动把头靠前,用一双美目哀怨的望着老王,然后伸出香舌把沾在他龟头上的精液一并舔了。